“死了?死了就不能说他了,死了,他就什么都是对的吗?”陈心华冷笑,眼角有一抹世人皆不懂的悲凉,“也是,死了的人,就不必再对活着的人负责,是非对错,再讨论,确实毫无意义。毕竟死者为大嘛!”
“不过,席修言,我好歹养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合适吗?”她就这么看着席修言,似有一股恨意在倾泄。
席修言感觉到了。
但他无动于衷。
因为他对她的恨,只多不少。
“你还妄想我对你尊重?你看看你,有半点做母亲的样子吗?更不要说你当年还逼死若灵!那笔血债,我没让你血偿,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