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我一个人,也不是绝对有把握。”韩宝珍淡定地说:“所以,董事长派了两个帮手给我,就是昨天把你押回公司那两个。他们现在就守在门外,要不要我把门打开,让他们和你打个招呼?”
左靖像害了牙疼病一般,倒抽一口凉气,如果单是拼体力,纵然韩宝珍是柔道九段,毕竟是女人,如果他豁得出去也不一定不能脱身,但是昨日那两个西装男留在自己胳膊上的力道仿佛现在还没有消退,看来这一役,他毫无胜算了。
他沉默着。
“他们一个叫阿山,一个叫大鑫。”韩宝珍却自顾介绍说:“对不住了,我们三个都是很土的名字。也只是受雇于你父亲,我们本人,是不想和你为难的。所以你只能配合我们,别无出路。”
韩宝珍就像一个警察面对将要被拘捕的嫌疑犯,解释得周到而冷漠,但是言语间,分明透出浓浓的兴灾乐祸之意。她盯着他的眼神,真是半分应有的尊敬都没有。
左靖终于妥协了,他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帐只能和左念堂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