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相信他吗？”程一凡就这么打量着我，目光犀利。

我苦笑了一下，我从一开始就已经怀疑申绍辉了，再加上摆在我面前的这么多证据，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谁是谁非。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说着，我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想起了以前发生的一幕幕，一开始，我和申绍辉相遇的时候，我们还在上学，他还是一个阳光的少年。

在没有相遇的时间之中，我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么说的话，从一开始，他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一天吗？”我皱了一下眉头，开口问着昆雪凝。

“你也看到了，申绍辉到底是一个心思多么深沉的人，恐怕，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包括和你相遇，还有之后发生的一切。”昆雪凝看着我，似乎是察觉我的表情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