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白志远在自己的枕头旁看到了那封信,看完后将信将疑,第二日一早去了信上说的院子,一打开房门,就被里面从未见过的东西惊呆了。
白志远不敢耽搁,中午就去了一品鲜,话里话外都透着想跟秦楚溢单独说话的意思,顾清歌没听出他的话中之意,等他走后,秦楚溢说想休息,想起昨晚他去送信的事,顾清歌哪里还会怀疑,直接将他赶回了房。
“何事?”
一品鲜后门处的马车上,秦楚溢端坐在马车里,白志远战战兢兢的跪坐在一旁,一边将信递过去,一边道:“殿下请看这封信,下官今早去信上的院子看过了,的确如信上所说,下官不敢妄自做主,还请殿下定夺。”
秦楚溢见到信封时眸光一闪,伸手接过来,不动声色的看完信后开口:“这信上说的东西全都在?”
“都在,而且数量不少,足够让一个县衙的官兵都用上,如果按照他说的,连续十日去取,那数量微臣不敢妄言。”白志远面色有些忧心,又有些振奋,心底深处还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