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一个问题提出来的瞬间，言瑾就后悔了，甚至觉得自己可笑。

她试图自欺欺人，幻想他来救治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因为还念着往日的情分。

沈慕白勾了勾唇，漾出一抹冷笑来，眼底盛满了不屑：“你不过是个多年不见的前女友罢了，无足轻重，哪里值得我恨？”

言瑾以前就知道，他讲话有时很难听，但凡想伤人，必定三言两语将人伤的体无完肤。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亲自尝到了其中滋味，真是……痛不可言，像是有人把针换成了刀，在她心口上划了重重划了一刀。

沈慕白见她面露痛楚，眼底迅速凝了一层暗色，负在身后的手慢慢凝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