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

“以前听你说着，我就觉得特别生气，这个人是人渣，那个人特别坏。我今天听你说杨铭，我突然觉得有些累。感觉不管怎么选择，那都是依依的选择。你说的她可能心里都明白，但是她做不到。”

江歆没说话，廖佳佳苦笑：“不好意思，有些感慨了。”

“你说的可能也对。”江歆喝了口水，苦笑道，“我总觉得，依依姐这么聪明个人，怎么会做这么傻的事儿呢？”

“其实也不是傻，只是每个人在意得不一样。”廖佳佳慢慢道，“我们觉得感情背叛就完了，可对于依依来说，能有个人在身边，比对方背叛重要得多。杨铭的事儿她可能不是不清楚，只是她觉得，杨铭离开她，比很多事儿都可怕太多了。”

“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如果有一天陈铮会拖累我，对我不好，或者出轨，就是他有一点不好，我就不要他了。可现在我却莫名其妙觉得，其实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