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触觉、没有难受,没有任何感觉。
一双腿仿佛完全不属于自己,人生也不属于自己。他闭上眼睛,沙哑道:“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廖佳佳闹了一会儿,被人拖出去,怕她对陈铮做出什么来。廖佳佳母亲陪着她,陈铮母亲在病房里陪着陈铮,双方父亲都去找医生,问问医生具体情况。
她母亲是个很爱说话的人,就用着家乡话一直在那里念叨:“咱们手术前也问过了,他这个手术本身就有风险的呀,他神经压迫这么久啦,受损很正常的呀。咱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别想他啦,他有父母帮着想,你多想想自己好伐?想想自己该怎么办,你还这么年轻……”
“你别说了……”
廖佳佳低着头,手里拿着手机,眼泪落在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