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黑夜与白天的间隔中平淡度过。
自从几天前与傅明深在办公室门前算是不欢而散以后,莫清琳就没有见过这个人,有时候去到苏雅房间内为她做检查也不见这个人的人影。有时候忙到恍惚,都会差点感觉这个人不曾来过。
人生病并没有时间概念,所谓的疼痛与难受说来就来,自然医院作为救死扶伤的存在,也没有所谓整点休息的时间。
莫清琳不好说妇产科的淡旺季是什么时候,但是真正忙起来的时候,是真的连脚尖安稳触地的感觉都没有。
本来说好她作为私人医生,要专门为苏思语和苏雅再次做一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但救护车的到来让她放下手头上所有不算着急的工作。
“怎么回事?”莫清琳跟上一张推动的病床,上面躺着一个脸部发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