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雅很干脆,冷淡道:“你猜的没错,是我做的。”
闻言江月一瞬间有种窒息般的感觉。
仇人近在眼前,可她竟然连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敢相信,愤怒,悔恨所交织的情绪让江月濒临崩溃的边沿,她只觉得脑袋里面闷闷胀胀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没抓住。
白静雅为什么做的理由已经昭著在前,江月没有再费口舌去问,咬牙切齿道:“你休想,我不会离开秦柯的。”
闻言白静雅面色平静,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如此作答,就在江月开门准备下车的时候,她凉凉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你说这会儿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秦柯,你猜他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