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弟一直不争不抢,在自己的封地里做着为国为民的事,皇兄真的自愧不如。但是父皇似乎对皇弟的所作所为都不为所动,是否需要皇兄为你美言几句?”赵弘俊试探说道。
“大皇兄请慎言,隔墙有耳。”赵弘文避开这个话题。
“皇兄为弟弟鸣不平,又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事,行的正坐得直,怕什么隔墙有耳。我们兄弟之间不常见面,难得有机会说说话心里话,皇兄是怕你的功劳被别人抢去了,若有不平事尽管说,皇兄一定替你据理力争。”赵弘俊说道。他自己是长子,理应为皇弟们多加关照,若赵弘文真有怨言,他挺身而出更显得胸襟广阔,可以在父皇面前争得好感。
他猜测,赵弘文在封地一定悄悄笼络着当地的权贵,若是他问心无愧不会惧怕他将功劳上报,但若是心里有鬼,那就万万不会让父皇去查明当地官员的政绩。
赵弘文淡然一笑:“多谢皇兄关心,臣弟在封地都是跟着当地老官员在学习而已,并没有亲自做出什么决策。外人传颂我的话,不过大人们谦虚将功劳推掉而已,其实臣弟不是不争,是确实没有传得那么厉害。”
赵弘俊放心似的点了点头:“如此最好,皇兄还怕你被那群老官员欺负呢。”他见他不肯透露半句,回答也慎密,心知再追问也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追问。二人沉默对坐,各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