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烟苦笑,有哪个女人跟男人私会,能高兴到将情信这等绝对秘密的东西放在台面上被人发现。叶巧容的诬陷手段并不高明,只是爹将她当成了至关重要的筹码,担心自己被野男人玷污,从而毁了跟皇子世子们的婚事婚事。
在这等冲击之下,一向运筹帷幄,步步如棋的叶国公也失了理智。他走上前来,说道:“快说!那个野男人是谁?”眼神逼迫,似是认准了这是事实。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就这样的书信,给我一个时辰便能伪造出一柜子!爹若不相信女儿,那女儿只有以死明志了!”叶楚烟愤而说道,这一切都是计,但她不能顺让叶巧容占上风。
“你!有话好好说,什么死不死!晦气!”叶堂之见她以死相逼,脸色一变有些退缩。
叶楚烟瞥向小厮,那小厮低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双唇紧闭,眼神闪烁,两手拢在袖中,像个作弊还未被抓到的考生,“你说你守夜,无聊便走来此,今夜真是你值班吗?”就算真是他值班,他再无聊也不会走到这荒无人烟,落叶满地无人扫的院落。
“今夜本不该小的当班,但是一个兄弟有事,我就替他了。”小厮吞了口唾沫,开始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