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香宜像受了惊的小鸟,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副说漏了的样子,退后几步连连摇头。
有了叶巧容的先例,叶堂之对这事也是如履薄冰,他上前抓住叶香宜的手腕,逼问道:“什么二哥哥!快说!”他语气恶劣,如同一个恶霸。
“没有二哥哥,是香儿瞎说的。爹不在的这段日子,大姐一直都跟香儿在府里,什么人也没见。”叶香宜半缩着脑袋,做贼心虚的样子,声音都弱了许多。
叶堂之见状,更是心里怀疑,激恼之下也不管什么稳不稳和,手上用力捏紧了叶香宜的手腕,喝道:“快说!你要是敢骗我,我现在就让你常尝尝家法的滋味!”
叶香宜眼圈红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说我说,爹我疼,疼!”她握着自己的被禁锢住的手腕,身子不停的往后退,似是要挣脱着让她痛苦的来源。
叶堂之见她流泪,才发觉自己太过用力了,松开了手,面色缓和了些:“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