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退婚的事,厉建峰吃了一惊,他正跟裁缝商讨要做怎么样的服饰。
“怎么可能,聘书礼金都下了,这婚事怎么能作罢!”他对着传话的下人怒吼道,但看着被抬回来的聘礼,他不得不相信,“我去找父王,这事一定要问清楚!”他甩下手里的布料,快马加鞭的就赶到化业寺。
当他走到后院,发现厉建安站在父王门前,似是已经等候多时了。据说退婚就是他去退的,看到他的脸,厉建峰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大哥,父王呢?”
厉建安看着门内:“在里面休息,大夫说父王不能大喜大怒,需要静养,二弟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除了退婚一事,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自从来到化业寺以来,他就没来看过父王一次。
“大哥,既然父王需要静养,那为何要下令退婚。熟不知这是一等一的大事,这真的是父王的指示吗?”厉建峰冷眼说道,就像审视一个犯人。
厉建安不为所动,冷静答道:“弟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为兄假传王令吗?”厉建峰偷取父王私印下的聘书,这才是真正的假传王令,这四字一出,在对方心里犹如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