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永王拍案大怒,指着赵弘俊鼻子,骂道:“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居心不良,以此小人之心猜度君上!若当真如你所想,为何皇兄在叶楚烟入宫做琴师的时候,没有纳她为妃!对于皇兄来说,这个天下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因为,她是云敢先的嫡长女!是将军府的嫡长女!”赵弘俊笃定说道,眼眸内尽是坚决。
当时将军府战功赫赫,名震八方。云家军在大靖那是家喻户晓,许多男儿纷纷投入云家军,只要披上了云家军的军装,那便是一家之幸,乡民也都纷纷以自己儿子是云家军的一员为荣。哪怕战死,那也是烈士!
诸多权臣武将,地位虽比云敢先高,但是见了面也得让三分颜色,各个藩王也都得喊一声云大将军。将军府嫡长女云飞英,当时是炙手可热,谁都想求亲,但谁又都不敢求亲。
新皇登基之后,打压藩王,把军权兵权都收为中央,只有厉王府跟将军府掌握着部分兵权,而将军府因为镇压边境,兵力比厉王府要大得多。自古帝王都怕功高盖主,也会忌惮其余权臣跟将军府的关系。所以权臣恐得罪皇上,都不敢替自家长子求娶云飞英。
“父皇在那年百家宴上见了云家大小姐的风采,深深为其着迷,但是她是将军府嫡长女,若是纳她为妃,那父皇就成了将军府的女婿,便是助长了将军府的势力。当时云秋之父骁勇善战,深得民心。所以父皇不敢,才命人画下二十七副画作以解相思之苦!”赵弘俊振声说道,毫无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