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俊冷笑摇头:“建安虽然身子羸弱,但头脑确是一等一的清楚,经天纬地之才可不是乱说的。你可知道本王当年在战场上时,就是他暗中做了本王的督军,在他的运筹帷幄下,本王才节节战胜,无往不利。这般精明睿智的人,会发现不了身边暗害自己的一个小人吗?”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纵然饮食水酒之中有人代尝在先,有人以银针试毒,难道真能规避一切风险吗?”叶楚烟问道。
这一问倒真让赵弘俊哽住了喉咙,哪怕是在皇宫中,妃子中毒的事情屡见不鲜,无论是父皇还是他们皇子都知道,那是后宫争斗所致,但是无论如何调查,那毒物来源在何处,是何人所为,一样有走漏。
“当初奴婢让王爷将世子和厉王爷移出王府,就是为了让世子远离那个毒手,如果世子在化业寺中依旧隐疾难出,那便是真正的不足之症,但是结果,王爷你也看到了。”叶楚烟说道。
赵弘俊细思,建安不过几个月的调养,渐渐恢复了气力,身形虽然瘦弱,但目光已是比以前要有神了许多。不像以前,吸到一点冰冷的气息都会刺激得咳嗽不止。当年他在沙场征战,建安暗中督军,一个月就喝了差不多一百碗药。在军中,他时时刻刻都担心建安受不了沙场的恶劣环境体弱而亡。若不是他亲眼所见,根本不相信一个垂死之人会变成如今这般生龙活虎。
普善大师是神医不是神仙,如果当真如太医所言是出生时的病根,确实无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