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府得了她,也只能得到一个没有实权的郡王,将军府便彻底成了空壳。如果是这样的局面,将军府至少可以安然,外公也不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云敢先被那铿锵之语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别过眼去,面上已满是心虚。
叶楚烟见状,冷冷一笑,有些无奈:“外公也不必感到羞愧,将军府是你跟舅舅用血换来的,不忍看它消亡是人之常情。但你不该将这份心思,放在王爷身上。”
云敢先心中一动,眉头皱起,头埋得更低了。
“我知道外公跟王爷私下聊过几次,我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但每一次你们聊完之后,王爷总是对我特别宽容。我想这其中一定有外公的缘故,对吗?”叶楚烟询问道,但语气笃定。
云敢先沉默了半天,摇头苦笑,将是那本兵书随手丢在一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这件事情,到我无罪释放那天起便结束了。却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还是让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