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哪能行如此荒唐之事!”何大夫涨红着脸,对叶笙提出如此要求显然十分的受不住,他眼神有些慌乱的看了叶莲一眼,眼底带着求助,后者直接低过头玩弄着手帕不敢多言。
“何大夫,那你为何信誓旦旦说冰绒草绝无药用?即如此说又不敢与我做实验?怎么?难道你都是在危言耸听吗?”叶笙双手环胸,懒懒的看着何大夫,她笃定,这人绝对不敢和她堵。
何大夫哆嗦着双唇,已经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叶陈氏眯着眼,再看看叶莲脸色不对,她皱了皱眉。
“何大夫,你敢还是不敢?如若不敢,那便承认是你胡言乱语,对我试图栽赃!你可知,你一句话便会害我有怎样的下场!我分明是种药医病,如今却被你栽赃成了种毒害人,你好大的胆子,在叶老夫人的面前,竟敢玩这样的把戏吗?”叶笙声音一厉,带给何大夫无限的压力,那一字一句的质问不由分手,她的视线落在他鼓起的胸口,仿佛看透了胸口之物,那悬于头顶的压迫感,让何大夫终于奔溃。
何大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子抖如筛糠,哆嗦着说道,“老夫人恕罪!是三小姐,是三小姐让我这样说的!这是三小姐给我的银子,我都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