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于肚脐眼之后的两指长的缝合痕迹十分的整齐,似乎只是被小刀划了一个小口般的痕迹,只是原本鼓得厉害的腹部如今只剩下松弛的肚皮,像皱巴巴的老树皮,她再看像儿子,似乎只是安静的睡了,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看完了?”叶笙手中拿着药粉,挑眉问着黄夫人。
黄夫人点点头,问道,“为何他这里会如此皱巴巴的?”
叶笙没有回答她,同秋娘讲着这伤口的处理方法和换药的时间,一边将加速愈合伤口的药粉洒在黄云洲身上,再用纱布缠了一圈,防止蹭来蹭去感染,待这些都做完之后,才回答道。“你十月怀胎刚生下孩子那会,肚皮不也送?你才十月都松,你儿子十七年岂能不松?日后多锻炼就好了。”
叶笙她实在懒得跟这些人再多解释,她原本就不是干住院医师的,从前都是跟着军队跑,跟着国家领导跑,或者就是待在自己的研究室里捣鼓,可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在人民医院做过诊,是以她着实没办法好声好气的跟病患家属说话,因为这些人问出来的话,真的很白痴。
黄夫人恍然大悟,随即又觉得叶先生这么一个少年人哪里还能知道妇人怀孕肚皮松弛之事,心中狐疑又不敢说出口,毕竟这医师脾气真的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