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德摇摇头,对叶笙突然的发怒也有些不明,心道是否真的是接了这位置之后就性情大变了呢?
“咱家十一处宅子,七处商铺,都叫他免费给人侵占了去,而他收受贿赂包庇这些人长达十年,女儿粗略算了下,这其中损失便至少有二十万两,父亲可知,咱们府中如今一个月营收多少,花销又多少?”叶笙反问着叶安德,怕是叶安德根本不知道这所谓的二十万两究竟是多大的一笔钱。
果然,叶安德摇了摇头。
“父亲,府中如今每月营收只有五六万两,但支出却要七八万,每月都入不敷出,您可知?便是府中有这样那样的蛀虫,才会如此!是祖母心善,才能容忍那些和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这样住在咱们家的地方,可如今,安宁侯府不必从前,我们承担不起这些人啊,父亲,这个恶人便由我来做就是。”叶笙一番话,还给叶陈氏找了个台阶下,让叶安德剩下的话都不好再说出口了。
“竟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叶安德有些讶然,他对这些事情自然是全然不知的。
“父亲,您真该好好看看那些账本,我也是这几日才知道,底下的人竟然一个个都是欺上瞒下的蛀虫,如今我整治了这么一个人也不过是杀鸡儆猴,那些个其他人便都怕查到自己的身上,才迫不及待的到您这里说我的是非,父亲,若是你信我,就不该听这些人之言。”叶笙说着,颇有一种不被信任的委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