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这试毒之法我始终抱有怀疑,怎么那么巧,偏生就梁嬷嬷一人有反应呢?而且,叶笙不给梁嬷嬷任何辩解的机会,当下就将人带回了锦瑟院,我怕啊梁嬷嬷这个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死无对证,便没办法了。”
叶陈氏继续说着,心中明明已经命人杀人灭口,却还要说这么一道,到时候若梁嬷嬷真的死了,叶安德定然便会怀疑是叶笙所谓了!
“母亲,您说的太夸张了,我觉得笙儿不是这样的人,她怎么会毒害亲生父亲?又蓄意陷害亲祖母呢?咱们都是骨血之亲啊……”叶安德内心仍存着最后一丝挣扎。
“但愿如此吧,或许是我多虑了……只是叶笙母亲这件事,和叶笙近来的变化,始终让我惶恐不安,她如今又是掌权主事之人,想做什么谈何容易,罢了罢了,你既信她,我也不多说,母亲只希望,你完事小心一些,莫要再出事了,你昨儿一出事,我一个晚上睡不着啊。”
叶陈氏以退为进,心道说道这里也查不到达到目的了,再多说怕适得其反,恰好此时牡丹也端着人参汤回来了。
“你喝些东西便号好休息吧,莫要想太多,至于梁嬷嬷,叶笙既然想要审问,便由着她去,我也暂且不过问了,但若今天之内还无法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可就要去她那里要人了!”叶陈氏说得十分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