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坛闻言,脸上的笑意全无,脸上升起一抹狂躁之意,他粗暴的抹了抹脸,又抓着自己的头发,不耐烦的说,“你烦不烦啊,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不就是一艘船吗?怎么就不能劫了?而且再说了,那船上的物资,原本就是要送给江南灾区的,我们不劫,就要被那越王贪污了,为何不劫?”
“越王监守自盗这事你也是道听途说,没有真凭实据,为何如此坚信?若是越王是真心要去赈灾,去查贪官,你这一动手,其实不是让整个江南的贪官都乐开怀?”牧夫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金坛烦躁至极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他想发火又极力压制着,看着牧夫的神色十分的复杂,他索性背对牧夫,吼道,“那人是酒后吐真言,怎么就就当不得真?人家骗我做什么?”
“金坛,凡事你能不能多想想?”牧夫叹了一口气,金坛这就是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金坛怒转过身来,“够了够了!你每次就是拐着弯说我没脑子!我怎么就没脑子了?阿牧,你别总看不起!我,我也是有尊严的,再说了我觉得我没错!今日这船,我劫定了,而且这个时候都出发了,你再来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叶笙默默的听着两人的争执,觉得这金坛老大怎么那么像孩子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