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觉得秦越此事做得很好啊,即便你是下手狠了一点,可是对这些贪官污吏,你温和根本就没有用,那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怕是功过相抵,那个人不会想要看到我这般行事。”
秦越说的那个人,自然就是当今皇帝秦道天,那个人心胸狭隘他是知道的,只怕自己这次即时办好了这个事情,那人也会惧怕他。
他多半会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竟然如此可怕。
这样也好,秦越原本就没有要继续隐瞒的意思了。
“离开盛京之前我就觉得他时日无多,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需不需要我帮忙?”叶笙隐晦的问道,她觉得皇帝如今这样的身体,大抵与秦越是有几分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