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凝从他身上跳下来自己走,心里头沉甸甸又甸着事:“那她接下来还来找事呢?住的这么近。”
常溯静默少顷,摸摸她发丝:“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老虎在路边遇到一条疯狗,赶紧躲开了,虎儿子追问它为什么敢与狮子厮杀,与猎豹打斗,却要怕一只疯狗。”
她先开始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讲故事,这会明白那疯狗就是指程粉,情不自禁抿着嘴笑。
“老虎笑着回答,不是谁都配做你的对手,打败一只疯狗不光荣,但被疯狗咬一口却很倒霉。”他缓缓述来,加上自己的看法,“我后来做生意,遇到的人多了,也就悟出来,对待这种疯狗一样不讲道理的人,你要么就躲远点,要么就一击毙命,打七寸,这样,以后也没麻烦。”
常溯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缓了口热气:“我不会让你忍这种事,但我们对待这种人最好能一劳永逸,我不想再让你受到当初张强家那样的危险。”
张强家,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舒墨凝却一点不觉得遥远,当初被人提刀追杀的场景,到如今还时常让她从噩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