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听到魏成怎么说,心里的愧疚突然增长,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一下信以为真,马上动起了筷子。“别介,我吃还不行吗?瞧你说的,有那么严重吗?”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面对面坐着,魏成也有一件事情不知该不该讲,索性扯了扯常夏的胳膊,悄悄地跟他说道。
“我好心给你提个醒,我觉得这件事情可以从他的正室那里下手。”
“为什么要从正室下手?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妥,若是正室说话管用,怎么还能有小妾的容身之所?而且那男人我觉得是个表里不一的,正室只怕也拿他没办法。”常夏笃定了那天来自己找事这就是小妾。
如果是正室的话,而是应该一脸义正言辞的直接让人包下来。而且那天那女人没有一脸义正言辞的直接让人包下来,很明显那天来找事的女人并没有说话的权利,一切都还要让丈夫做主,且丝毫没有一点正室该有的气场与范儿。
魏成不多言语,只给他一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