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便抬脚出了书房,刚跨过门槛便有回头好似想起什么似的:“你说当初悉玉带着重华去看了刘弗受刑?我倒是记起一些,那重华可是坐于轮椅?”
魏成再一次停下动作,觉着今个儿主子怎么总想这些陈年旧事,不过还是微微点点头:
“是啊,当年那事没细查,我只听悉玉手底下口不紧的说是骨头受了伤站不得,当初连命也是吊着的。”
魏成微一沉思,也不再说什么抬脚出了书房。
常夏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床薄毯闭着眸似乎在睡着,然而躺椅轻轻摇曳,千江月却是坐在她的身边,身上穿着禁军铠甲,腰间挂着个腰牌,坐着的时候就坠在腿侧。
“嫂子,你别不理我,睁眼瞧瞧我,我与你心可是赤诚着的,半分假也不参。”千江月嘴里说着,眼底如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