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风出门就给小何打了电话,“派人把Wenny家看好,24小时跟着温甜,她们母女要是再出什么事,你就去陪葬!苏想容在哪?”
他心情烦躁到极点,脑子里冒出很多幼年时的画面。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仿佛充斥在鼻息间,他被按在病床上,蜷缩成一个虾米,穿着消毒衣的医生将巨大的针头从他的尾椎骨扎进去,他疼得嗓子喊出了血,可还是没用。
他记得,医院的走廊很长很长,每走一步上去都听见清晰的回声,那条长廊,他一度以为自己可能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沈延风攥紧了方向盘,为什么温甜也会有这个病?Wenny并不是基因携带者,所以……也是小概率的基因突变导致?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