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状况,可以说是一秒剑拔弩张。
钱燕珍的眼睛瞪得溜圆,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疑惑严语到底是哪里知道那些,有关于她当初做过的丢人事。
而严语则是一看对方情绪比自己激动,就知道胜利了一半,微微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笑的十分温柔。
“我是谁?伯母,我叫严语,严争鸣的女儿,您不是都已经打听过了吗?怎么还在问我呢?”
钱燕珍不像之前那般把她当成一个想嫁入豪门的简单女人,而是往后挪了挪,指着她的鼻子:“不,你一定是听人说了什么!封毅绝不可能告诉你这些事!他……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并不想怎么样,是伯母您想怎么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