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翘看了看,把那二尺花布往地上一摔,又踹了一脚,“他对我不好,我还没瞧上他呢。”
她人气得往边上一坐,又觉得不爽,“不行,现在怎么说我们俩也算是有婚约的人了,我得看着他去。”说完,她就拐进了内屋,在衣橱里挑了好几件衣服,最后挑了一身水葱色薄纱长裙,又往自己脸上扑了一层脂粉,把自己打扮得跟根水葱似的奔着村口就去了。
村口的面摊支起来后,来往行人里就有老熟客来吃面,见换了老板,一时犹豫着就没有坐下。
唐萦歌坐在大榆树下打着扇子,对那熟客喊道:“客官当真不来一碗吗?这可是最后的优惠了,等面馆开起来,再想吃面,价钱可上涨了哦。”
那人听到女子娇俏的打趣声,就想伸长了脖子看看是不是之前的老板娘,可官道高,唐萦歌人坐得低,被树丫遮挡了身形,要想看个究竟就得走下来。
这人一下来,就被卤肉香味勾起了馋虫,一边伸长脖子寻人,一边坐下来吆喝,“那就先来一碗卤肉面,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