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透着古怪,我们先不去想了,还有一日呢,她去做什么了?”
陆吉听到这个,对这个春红更加不屑了,“第二日,她去的地方更可恶。是一个军妓住过的破旧窑洞,属下去的时候,那军妓已经死了,血流了一炕面,是被人割破手腕死的。”
“属下怀疑,是春红将那军妓杀害了。”
“她与那军妓有仇?”崔氏惊异地问。
唐萦歌摇头,“不对劲,人躺在火炕上,怎么能随意被割了手腕,应该是立即疼醒,挣扎、打斗,再为自己包扎,怎么会血流一炕呢。”
陆吉想到自己看到的,也忍不住唏嘘,“那军妓就算不被人放血,也活不了多久,她全身溃烂,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恶臭,是那种染了脏病,被军妓营丢出来的人,没活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