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深这话,李夜白却是一时之间失语了。
他知道自己理应否定那番话,毕竟不久之后自己就要和云深成亲,说到底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是云深。
可不知道为何,话到了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李夜白现在才恍然,原来自己心中一直对这门亲事抱有怨言。
当初他不过是睡了一觉,醒了却被人围堵在云深的床上,虽说众人都不信,可是李夜白却坚信自己的酒量,绝对不应该因为一壶绍兴花雕就不省人事。
可是当初他却是百口莫辩,黯然之下接受了这门亲事,今日才终于在连日来的消沉当中找到了根本原因。
“云深,我……我今日实在累的很,便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