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雪咬了咬牙，将早就已经在脑子里打好了腹稿的这些话，就跟背诵一段晦涩的英文长篇课文一样，毫无情感起伏的背诵了出来。

“小七，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脾气不好，所以有时候实在是气急了，才会动手……我不该动手，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对你动手了，小七，你是妈妈最好的儿子……”

宋灵雪再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抬头看霍小七。

她并非是觉得自己羞愧，而是觉得羞耻！

特别是在夏苒苒的注视下说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夏苒苒叫了一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