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四小姐,早同何老爷暗度陈仓,观音庙只是他们私会的其中一个地方,甚至有说,四小姐已怀了何老爷的骨肉,所以才会一同到祈愿庙祈求母子平安。”
听着秋实小心翼翼地叙说在集市上所听到的闲言杂语,华龄紧捏着手中筷子,眼神越发游离和惊骇,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
见到四小姐这番模样,秋实咬了咬唇停了下来,虽说她没伺候过四小姐,但她同小姐一样,都觉得四小姐为人很好。
反倒是卿云,见秋实没再往下说,将口中食物咽下后,眉梢轻挑地看向秋实,“就这些?”
“不是啊!有些更离谱,”回过神来看向卿云,秋实紧蹙眉心继续说道,“虽没说四小姐同何老爷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却说四小姐先前便同其他男子有过关系,甚至还小产过一次…有些还说小产过三次,说四小姐再过几月就到及笄之年,府里是担心四小姐到时候会无人敢娶,所以才会这般焦急答应何老爷的提亲,无非是想借此掩盖府中的丑闻而已。”
这番话更让华龄听着难受,秋实越往下说声音变得越小,似乎不想自己的言语像刀子一样将四小姐刺得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