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摇头,面露难色:“你表哥的婚事,关乎白家的未来,我想与二老商量,老夫人却说让我看着做主。我明白他们觉得亏欠我们,而敬意是我唯一的儿子,委屈我们没事,敬意何错之有。”
说到此,冯氏不免抱怨两句,她也就是说说,白进程在边关,府上就她一个女眷,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冯氏也是看顾兰若有所转变,才会想着让她帮忙出个主意。
说到底,顾兰若也是白家人,总比那些外人来的贴心。
顾兰若看着白敬意院子的方向,莞尔一笑,然后转头与冯氏道:“舅母,我记得表哥身边有位玲珑心的女子,那女子是舅舅的同袍,两人情同手足,对方战死后,便将女儿托付给舅舅抚养。”
冯氏凝眉,猛然想到,大喜:“我怎么没想到,你说的是芙蕖?”
“正是,也难怪舅母想不起来,芙蕖深居简出,平日里在厨房帮忙,平日里很少来前院,不过。”顾兰若狡黠的目光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像是暗自盘算的小狐狸,她笑嘻嘻的向前低声道:“我听说,表哥晚上只吃芙蕖做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