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朱手里的虾被迟峻城拿走,他的声音低低的,醇磁温柔:“我都说你别剥了,你看看你这手,被虾刺扎成什么样了?我来弄。”
景朱张开自己的手掌,手指的确被扎破了,但她可是战士,这点小毛病没关系,吃完饭从医药空间里拿点药一抹,就能好起来。
迟峻城已经低头剥虾,虾仁一颗颗放进景朱的碗里:“做饭是你厉害,剥虾是我厉害。”
景许初摇晃着脑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看,没让人难堪,反倒让人塞了一嘴狗粮,二婶,不是我这个做晚辈的说你,这家里,也就你们二房胆子大,不管当爹的还是当妈的,都要去刺一下三儿,人家两口子过得好好的,也没招你们惹你们。”
景许初觉得自己比景家这些人活得通透,以前他也嫉妒景朱,可自从知道景家是三叔三婶卖身赎回来的之后,他就对自己的态度进行了反思。
做人,还是不能忘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