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经知道了,奴才与江江一路北上逃到了兰溪,在哪儿,奴才与她有一个共同的家,白日里奴才同邻居捕鱼,江江就在我们共同的家里烧饭……”
欢喜的声音仿佛从金銮殿里传了过来,夙淮的脑海里抑制不住的浮现出江江为那个人忙碌厨间的身影。
擎小,他将大道理装进有趣的故事里讲给不爱书本的她听,他替不喜欢刺绣的她绣花草树木给乳娘交差,他为教她吃的干净亲自学酿甜蜜饯儿,被他教养的一无是处的小姑娘,竟为别人洗手做羹。
妒意席卷而来的那一刻,气血上涌,夙淮拽过江江手腕猛的将她抵在屏风上,他看着她,眼尾因愤怒而微微泛红。
江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背随着他用力的方向重重的向屏风处撞去,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感却并没有传来,在她的身体与屏风即将相撞的一霎那,夙淮伸出手臂挡在她后肩处,用柔软的臂膀硬生生替她隔开了与硬物撞击的可能。
即使是在嫉妒和愤怒同时涌至顶点时,他也能准确无误的分辨出她与危险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