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多远?
问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欢喜心里是有答案的,数年前河西城门处后知后觉的那一瞥,以及同狗皇帝安插入长衡山左辅阁的细作周九卿那场坦白局,早就敲定了哑奴身死阿姐消失那一夜的始末,还问……
只是因为他想亲耳从阿姐嘴里听到从别后阿姐这些年的遭遇,但是显然,他的阿姐并不愿意提及那段天各一方的过往。
“小喜,”江江再次挪动身形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屡屡尝试无果后,泄气问,“你当真要我一直用这样的姿势和你说话吗?”
经提醒,欢喜适才反应过来两个人都还跌在地上,可他并没有因反应过来就松手,而是愈收愈紧,“小喜害怕一放开,阿姐就又不见了。”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