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欢喜将这两句话默念了一遍,而后抬睑对上江江清清浅浅的眼眸,“阿姐,若有朝一日小喜像那孩子一样被人算计了,阿姐可会像待他一样待我?”
“当然会,”江江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对面少年的脑袋,“小鱼和小喜都是阿姐的小弟,担的是相同的情分。”
闻言,穿着一身黑色蟒袍的好看少年将脑袋在阿姐掌心轻轻蹭了蹭,终于眯起眼睛满足的笑了起来。
马车抵达皇宫门口,欢喜亲扶江江下车,抱着盛了鲜血的矮壶跑出一段距离之后,江江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还立于原地的欢喜问,“小喜不回宫吗?”
“东厂还有些麻烦事要处理,阿姐先回,小喜去去就来。”
听到东厂两个字,江江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刀光和血影,长大以后,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事情要做,而那些事情也变得复杂难猜,不像小时候一样一眼就可以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