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颜茴——她现在独身在央城。”
“哎……”盛承岸真情实感的叹息,“你们都是西楚霸王投胎吧,江山不保了,还惦记着美人。”
霍临迟疑了一下,“你们……还有谁?”
“没谁,我就是发表下感慨。”盛承岸懒洋洋的薅了把自己的黑色短发,臭美的对着车窗自我唏嘘,“刚刚安慰完一个受伤的男人,转头就要为你出人出力,老子真是少爷的身子,小厮的命。”
盛承岸少年时出了名的桀骜不驯,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后来盛太太横空出世,生生把他驯服成了一只忠犬,年少时的胡作非为自然再也没有,连脏话啊、不雅的话,都没听他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