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看着在金光中一剖两半鲜血飞溅中那一片红,心头却是一阵难受。妖兽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让他想不通,说是野兽,却是有着和人一样的灵智。说是妖,却是不能化形的野兽形体。妖兽会吃人,人也会吃妖兽,但是两者却都是这大陆上的有灵之体。这又该是谁吃谁才是对的呢?
朝天想着,望了望肩头的白米。白米的眼中也是闪过了那一抹红,看着同类在眼前惨遭横死,她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但她又能干什么呢?她自己也是被同伴追杀,而无处安身的。
白米只是静静地呆着,蓬松的尾巴几乎盖住了整个身子,眼里有些湿润,却没有眼泪流出来。朝天叹了一口气,用手轻轻地抚着白米的背,白米似是很享受,不由得往朝天的脸部挤了挤。一股蓬松温暖而又充满花香的气息直钻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