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宇没有接卫思思的话题，而是答非所问：“我很想知道，卫小姐是先入职扬帆还是先来的云城？”

“这跟你有关系吗，难道秦总也有颗八卦的心？”戴维在旁嗤笑道，他终于找到机会出声反击。

卫思思意识到今晚的饭局，早在秦墨宇的预料中，就等她自投罗网。

这让她明白，他比五年前更难对付，以后行事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她见秦墨宇没有搭理戴维的话，而是盯着她的脸，坦然回到：“秦总怕是心中早有先入为主地答案了吧？那我还说什么，你想什么便是什么。凡事皆有因果，仅此而已。”

秦墨眸色深邃，面沉如水，盯着她看了好久，这才慢慢收回目光，挑眉哼笑：“卫小姐，这是在打太极吗？我不信什么因果，都是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