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接口恨恨骂道:“你妈过了更年期,还像个神经病,我看哪天你得带她去看看,别疯过头,哪天作死了。也就是小于儿是个好说话的,否则非要报警又怎么样呢?丢的还不是秦家和你这个儿子的脸。”
小于儿在旁劝道:“秦总,想多了,不过是误会而已,换了旁人也不会,将心比心,秦夫人行为可以理解,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您该为这样夫人而庆幸。”
“哼!庆幸?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秦父随即反驳。
秦墨宇在旁冷眼旁观,看他们你来我往,说的坦然,眉眼交流中流露出不自觉地暧昧,便猜测早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有时候太过坦然的镇静,反而是一种既成事实的底气。
他却只当看不懂,暗中敲打:“爸爸,我妈这三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着外人面,你就别说三道四了,免得有为老不尊之嫌疑。我这话说的有点重,您别介意,毕竟我妈养将近我三十年,我不能看着她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