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施予笑了,不置可否,“殿下把自己的心看管好倒是容易,但人家的你作何打算?”
“这不是就为这事心烦吗,你们活的比我长,就没点建议?”说着他突然起了兴致,很是期待地看住了掠景:
“掠景你呢?这么千百年的光阴,就没有过什么人让你心悦吗?”
乔施予被叶言学这不要命的提问吓了一跳,惴惴不安地瞅了瞅面无表情的掠景,“蘭殿下,这问题不妥……”
谁知掠景却淡淡地开了口,幽幽火光中,她淡色的瞳孔放大,凛然的寒意沉了下去,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有过。我不是天生就被诅咒,在我记不清的最初,我也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