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砂在心魔镜里看到一段久远到他自己都快要忘怀的画面:
一间奢华的殿内四处挂着大婚的红绸,地上躺着一个身着喜服的女子,女子腹部插着一把长刀,空睁着眼睛望着顶梁,已经是个死透了的人。
而宽敞能容五六人的喜榻上,躺着他舍不下的命劫。
新郎官打扮的人身上的喜服被刀剑划得七零八落,一双好看的璨亮圆眼带着滔天的恨意和屈辱,像要撕碎他一样。
丹砂爱他这样的眼神,近乎疯狂地痴慕这人此刻的目光,因为此时此刻,这人的一切都已被他占据,无论爱恨都是疯狂不息的汹涌。
“现在,你只有我了。”丹砂俯下身强行锢住新郎官的后颈让他与自己贴近,若非一个人恨得那样明显,这样的亲昵可以算得上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