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显赫看了看掠景，他的眼神依然有些怪，但却不再像昨夜那样既恐惧又鄙视，他看了良久，叶言学十分不满地一步踏上前，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他的姑娘。

方显赫叹了口气，“这个对死人有意义。”他伸出藏在身后的那只手，手中捧着一个檀木的匣子。

“这是什么？”叶言学走出来，盯着这盒子。

“叔叔的骨灰。”

叶言学一顿，用双手接过骨灰，心中百感交集，这匣子里装着的是一个那么鲜活的人，即便在他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眼里，这位曾与他大哥叶真朴并肩论政的温雅男子，都是个实实在在闪耀的人。

如今，他就静卧在这一方小盒里，音容笑貌犹在，可再想碰触，却只剩这样一把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