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施予的自白之后,叶言学又昏了一阵子,醒来后他问乔施予:“今生,我的路是什么?你推着我走的这条……我自己安排的目的……我究竟、究竟要干什么?”
乔施予目光决然地道:“成神。”
叶言学的抑郁很明显,他离开众人,跑到刖氏皇宫某处废弃已久的高塔上,像过去在东界皇城那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天空,从晌午一直到深夜。
比起从前的叛逆与不忿,经历过这么多之后,他的反叛也好、狂躁也罢,全都变成淋雨的炮仗,哑火了。
“你在想什么?”掠景幽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叶言学回头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就好像从他踏上这高塔时,她就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