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坐在那样漆黑的地方,依然穿着她那万年不变的黑衣,几乎在黑暗里消融,可叶言学依然知道那是掠景。
梦里颠倒神魂,没什么道理可说,他已经迷失,更不知自己是在梦中。只是感觉莫名的惶恐,匆匆向她奔去。
“掠景。”他步履维艰,却急切难耐。
“掠景!”他怕,心中凄切又惶恐,好像这一面是他们的诀别,然后她就要消失不见,任凭他把这个世界翻过来也再寻不到她的半点踪影。
“掠景!”他惊声喊她,娇纵半生的人竟然生出可怜的凄惨,他开口才察觉自己已经克制不住地嚎啕大哭着。
掠景侧过头,幽幽地看着他,一把清凛不带感情的声音平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