苝欢久久愣在那,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薄红却已经顺着脖子爬上了脸,花都之主像个被雷劈了的傻狗,呆呆站在那没有半点反应。
这话顾长安自己说着也觉得不好意思,他佯装着咳嗽了一声,嘀咕起来,“别把我当小屁孩,该懂的我可都懂!说起来我姐也不小了,总不能心里一直想着你,把全天下的男人都当空气,虽然我觉得她永远不嫁人才好,可谁叫她心里喜欢你……”
“小安你你你你……胡说些什么!我们、你姐姐她,我、我可……没有!”花都之主上一次舌头打结不知道是在猴年马月了,现在如果揪出来一只花都民众,对它说瞧瞧你们城主,它八成会摇着头死不承认这人就是那位雍容优雅的花都之王。
顾长安眯着眼睛:“嗯,继续说,说你可没有喜欢我姐姐,你可没有非她不可,你可没有一天见不到她就担心她担心的睡不着,你可没有往后余生都想跟她待在一起!”
少年尖刻起来简直不给人留活路,这下苝欢彻底哑巴了,满脸通红,也不喘气,几乎就要把自己给憋死。
“蘭殿下总是胡言乱语,但这一回我觉得他说对了。”顾长安有些忿懑地垂下头,想起叶言学用那副欠打的轻佻嘴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