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施予抿着嘴,再也不发一言。
是啊,叶言学会做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无非是每隔七天用自己的血给掠景换一次,以留住这个生命正在消逝的不详人。
掠景神色空茫地喃喃着:“七天一次半身血,他的身体早就被熙照的神力压得吃不消了,如今鲲鹏的殒身地也没了,就算他靠着骨灰里的神力强撑着,又能扛到几时?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拖死他的。”
乔施予却固执地摇头:这些没什么的,都只是皮肉之苦。”
掠景唇角轻扬,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怎么也开始自欺欺人?因果不休,报应不爽,我身负重罪,他模糊掉我的命格,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你知道他会怎么样的……熙照已经受那种煎熬受了整整五百年,再叫他受一遍吗?你能忍心吗?”
乔施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