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叶言学和乔施予还在说有关八神的事,正在乔施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时候,那边悠哉悠哉的叶大少忽而话锋一转道:
“我在一千年前干了什么见不得人事?”
乔施予的表情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了,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叶言学不是没有重点,反而是他太有重点了!用一晚上迂回曲折的提问,到最后给他这会心一击。
“你说了一晚上实话,所以现在撒谎我很轻易就能看出来,乔施予,告诉我,丹砂为什么会跟我说那样的话,他知道什么,你又知道什么?这次你别想浑水摸鱼,既然丹砂说过叫我问你那你一定知情,我到底干了什么?”叶言学的眼神不复之前的闲散或狂躁,而是突然沉了下去,透着股不容置喙的绝对强势。
乔施予发誓他没见过比叶言学更卑鄙的逼问者了!
“我、我……”乔施予深吸了几口气闭上眼睛,他深知现在的叶言学连掠景都不记得了,或许此刻正是坦白一切的最佳时机,可他又担心,叶言学身上有两份熙照骨灰还有掠景的一颗不死不灭之心,倘若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这太过强大的力量必然会将他心绪不宁的肉身焚烧殆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