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心中一震,他目眦欲裂地盯着叶言学,声音颤抖得不像话:“哥……”
“什么意思?一千年前……成婚之日抛下掠景的放牛娃是熙照?也就是说……那个人是我?”
顾长安眼见他在奔溃的边缘,极力想要安抚他,慌张地说:“哥,那些……那些事都是过去的了……已经一千年了,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叶言学又是一怔,顾长安会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他也知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他声音的发哑,神情恍惚地自说自话起来:“怪不得乔施予一会让我来拿放在地藏虚空境的记忆,一会又要我忘记……原来,他就是在藏这件事……”
叶言学说着,像是支持不住,仓皇坐到了地上,但脸上仍然是痴痴的,像个被惊得失了魂的孩子。
其实那桩桩件件的细节都一早昭示出了这千年前的事实,只是关心则乱,他哪里能在爱情里聪慧如常。